在中国,文化电影刚刚前进。
其中原因,可归结为两个方面。一方面是因为国内影视人对于文化电影的把握不是很精准,往往容易陷入自我欣赏的局面,引发不了更多观众的共鸣;另一方面,则是由于观众本身对于这类题材缺乏认识兴趣,激发不了购票欲望。
如此看来,中国文化电影岂非便要陨落。
那也不需如此悲观,在电影市场发展到今时今日的之时,对电影类型的探求已经成为了业界主题,每个人都有审美疲劳的基因,而此时便是新类型电影上位的时候。
中国文化类电影虽未形成真正意义上的类型片,但也有其代表作,如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、《最后的香格里拉》等,都曾受尽褒奖。但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及快餐文化的盛行,越来越多的电影人倾向于拍摄趣味性、话题性的电影,对注入思考性的影片视而不见,使中国电影类型片缺失严重。
因此,当我听闻严学明投资出品了大型文化电影《感恩有缘》时,我既喜且忧。喜的是,中国电影人总算并非全是唯利是图,还有人坚持于儒,释,道。感恩孝道为文化电影,但也对《感恩有缘》是否能撑起文化电影的大旗而忧心。
但当我接触到了这部影片后,我的忧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《感恩有缘》电影在结构、表演等方面都堪称完美,以小博大,内涵深刻。
叙事合理,旋律讲究
何为结构,即剧本写得好不好。叙事是讲方法的,不能导演在那边流水账,这边的观众已经睡着了。有些东西非常重要,比如是否在合适的时间倒叙、插叙,是否运用了新的结构。《感恩有缘》在叙事方式上以转折作为切入点,转折多,喜剧冲突大,轴心明确,且讲究韵律。
一个好的剧本是讲究韵律的,一切事恰到好处,绝不多浪费一秒胶片,不多花演员一句话、一个动作,但又能充分调动观众的积极性,吸引其注意力。《感恩有缘》用千年玉佩凤凰心贯穿古今,而严天明遇到的险阻,以及中间穿插的亲情与友情的碰撞,都在戏剧角度之间、情理之中、韵律之内,让人看着舒服,而不觉得拖沓。
叙事结构的合理及韵律的讲究使《感恩有缘》极大地调动了观众接收信息的积极性,让人们明知它是在教导某一件事情,却不会觉得厌烦,反而乐在其中。
这样的叙事方式和故事结构为《感恩有缘》赢得了国际认可。 在2017年 “洛杉矶世界民族电影节”的舞台上,《感恩有缘》打败欧美20个国家近百部优秀作品,荣获全场金奖——最佳故事片奖,成为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缩影。
“毁容性”的表演,让你忘记演员本人
表演,是电影呈现是否能引起观众好感的最直接原因。这包括对白、动作、表情。
《感恩有缘》的演员名单齐集了牛犇和陶玉玲两位重量级“老戏骨”,还有一众中青年演技派的加盟,在表演方面脱离了痕迹,达到了非表演的性质。
其实,表演终究要看演员的功夫,而导演的作用就是给演员诠释,让他们很好地理解剧本。一句话的抑扬顿挫、一次嘴角的抽动、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、欲言又止的隐忍、一声叹息或者拍案而起等,过了则假,轻了则乏善可陈,必须恰到好处。《感恩有缘》便是达到了恰到好处的效果,在一众演技派的加成下,他们把角色演绎到了极致,不论是表达爱情时的羞涩,还是亲人重逢时笑中带泪的喜悦,都有腔有调,驾轻就熟,将自己融入了角色之中。
《感恩有缘》或许将是中国电影的另一种可能,也明确地告诉了无数的电影人:电影,从来不是迎合的产物。
在此,借用《感恩有缘》出品人严学明的一段语录赠予大家,它将有助于你们真正地理解到《感恩有缘》电影所传递的文化精神:
庄严慈悲,蚂蚁能量;
战鸟翔飞,大象容量;
田园风光,怡养人心;
佛光普照,万代同根;
感恩有缘,代代相传。